“真乖,说你要二郎狠狠操你。”

“二郎·····二郎狠狠操我······”

敖乙重重操了她几下,两根鸡巴打着圈研磨她被操得可怜兮兮的小穴,哄骗被操得失神的人:“你是二郎的小淫娃,要二郎操你的小淫穴止痒。”

“······是二郎的小淫娃,二郎,二郎操小穴止痒······”

真乖。

真听话。

真好。

他打桩一样疯狂操干,她被他大力操到床头,他卡着她的肩膀,不知疲倦地抽动:“哪里痒。”

“······小淫穴。”

“怎么办。”

“二郎操······”

敖乙简直要疯了。

两根鸡巴兴奋得要死。

胀得比以往都要大,把她肚子都捅得鼓起来。

她两条尾巴缠着他的力气都没了,被他的尾巴卷了绕在一起。

“用什么操?”

这个他没教,素芝想不出来,想抓住一点思绪又被他顶弄得实在没力气。

他放缓了操她的节奏,教她:“用鸡巴操素素的小淫穴。”

这个词是一个非常不常用的词,这两个字她可能都不会写。

她张了张嘴,发出了“鸡巴”的音节。

敖乙好像抽她的小脸,手在她脸上来回摩挲,捏着她的下巴,伴随着抽插的频率,用舌头戳她的小嘴。

她被他操得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一直到天快亮了,他才射了第二回,她立刻陷入了昏睡。

敖乙才止住操她第三回的念头。

现在终于等到她醒,他立刻就开始了操弄。

嘴上还不忘调戏她:“素素,痒不痒?”

她羞愧得要死,天知道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来。

敖乙就喜欢看她这羞愤欲死的模样。

什么端庄自持,在床上就要放荡淫乱,他想听她说的话还有很多,会慢慢教她,一句一句说给他听。

“不说实话?”

他勾着她的下巴亲她,她又迷惑了。

按道理来说,是不能欺骗夫君的。

欺君之罪可是灭九族的大罪。

可她说这种话,实在是难以开口。

“看来操的不够,还不听话。”

夫君故意碾磨她敏感的地方,她忍不住招了:“痒······”

“哪里痒?”

她知道夫君想让她说什么,她想咬住牙齿,被夫君轻易撬开,勾着她的舌头吮吸:“素素,我喜欢你说,在床上没人会听到,你乖一点。”

夫君都这样说了,她只能听他的话:“小,小淫穴。”

听到她意识清醒地说出这样的话来,他不知道有几开心。

“痒要怎么办?”

她的声音更低:“要二郎操······”

“二郎在操你呢。”他亲了亲她的小嘴,“用什么操你?”

那个词实在不常用,音节也是平日里不常用的组合,她想了想,有些不确定,又怕夫君嫌她笨,这都学不会,便很是犹豫。

“鸡巴。”他又教了她一次。

他喜欢她在别人面前端庄有礼,却在他面前说淫荡粗俗的话。

这意味着,他和别人不一样。

这一面,只有他能看得到,是属于他一个人的。

他的手指沾了她的蜜水,在她脸上划动:“鸡巴,夫君教你,这两个字怎么写。”

来之前她学过龙言,和肥遗族的文字大不相同,时间仓促,她只学了怎么说,字却不认得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