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掀开帘子,素芝就跪在床边。

而他压着一个替代品。

他觉得难堪!

然后素芝吐了。

她觉得他恶心。

他气急了,一怒之下把帘子扯下来,摔在她脸上,骂了一句“贱人”。

可又实在舍不得下手打她,把侍寝的戏子踹下床,翻过身去,也没叫她起来。

她在那儿跪了一宿。

他一夜未眠。

他堂堂东海龙宫二太子,竟然自欺欺人,去找了个替代品。

她一定是在笑话他吧。

笑他求而不得!

笑他自作多情!

他又出去打仗,凯旋归来。

他还给她带了礼物,是一把纯金锻造的锁,他想锁着她,一辈子。

他借着酒意想同她欢好,拉拉扯扯。

反正人都是他的了,他就不信,天长日久的,捂不暖她那张脸。

可她就是没有心。

她竟然叫人去请那个戏子。

来羞辱他!

他气得穿了她的琵琶骨。

带给她的金锁被扣在她琵琶骨上。

他听见自己说,她听话的像只鸟儿,这锁和她配极了,是赏给她的。

他叫人把那戏子抬走,跟她怄了一晚上气,折腾了她一夜。

她被穿了骨叫得凄惨极了。

他心里恨,他想让她知道疼。

再后来,那个戏子打了她的脸。

他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,沉着脸问她,是谁打的。

她冷着脸也不肯说。

明明受了委屈,却不让他知道。

他在盛怒之下,撸了后宫一批人。把那个戏子,还有几个平时欺辱她的,都发落了。

可一直到他出征南海,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
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!

她半分都看不见!

凭什么!

凭什么老三回去就有人迎着。

那小屁孩还没胸没屁股的,都知道早早等着,走都还走不好,还会跑得一路跌跌撞撞扑进老三怀里。

那小屁孩还知道撅着屁股伸着胳膊管老三要亲要抱要糖吃。

凭什么他一回去,素芝就让他热脸贴冷屁股!

他敖乙就没被人这么冷着过!

“王城已破,战事已了,也该班师回朝。父王还在龙宫等我们回去复命。”老三说的冠冕堂皇。

“你想见父王,还是想见小庚?”他被老三吵醒,宿醉头疼,心情不好,丝毫不给他留余地。

“二哥!”

他荒唐了一夜,衣服都没穿,只是披了件晨袍,大马金刀坐在那里,两个女人跪在他脚边伺候他,两只软嫩的红舌舔在男人的分身上,胸脯蹭在他腿上,极尽谄媚。他随手在右边女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:“去把三殿下伺候好。”

女人恭恭敬敬扣头,膝行到敖丙跟前。

敖乙歪了歪头,床下的女人爬起来给他倒酒,他润了润嗓子,伸出一只脚。那女人像狗一样扑在他脚边,舔他的脚趾。

敖丙垂头看着膝行到他眼前的女人,她身上还有被腰带抽打的痕迹。

“滚。”

那女人刚在他手里吃过苦头,哪里敢不听他的话。
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