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表情稍微有点让他不满意,巴掌就会甩在脸上。
她的脸被打肿了,嘴角破了,耳朵嗡嗡的,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在床上。
虽然看不清脸,但她在梦里很清楚地知道,那是东海龙宫二殿下。
他戳进了她的喉咙里,呕吐感涌上来,他又甩了她一巴掌:“吞咽。”
她从没做过这种事,她的喉咙被迫撑开,那东西捅了进去,浓密的毛发蹭着她的脸,她流着眼泪,喉咙不停收缩,软腻地卡着他,挤压着他。
“吞咽。”他很不耐烦地抽插,她长发散着,遍体鳞伤,被他骑在胯下,露出一段白玉般修长的脖颈,一条粗壮的异物卡在纤细的脖颈间, ? 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里在艰难地上下滑动。
这场单方面的暴行没有持续多久,她的嘴里开始往外咳血沫,大概是戳烂了她的喉咙。
他随手甩了她一巴掌,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。
她醒来时脸上还有泪痕。
这绝不是正妻会遭遇的事。
这是玩物,贡品。
奴隶。
而这几个词之间,其实区别不大。
想到那位殿下素日的威名,她又觉得,他可能真的会那样做。
她的直觉并非毫无道理。
上辈子敖乙拿她当奴隶时,确实是那样做的。
她规规矩矩做了一百多年肥遗族的王后。
她从没做过这种事,王室礼法多,她与夫君行欢好之事,夫君也会尊重她,教引嬷嬷只教她躺好,把腿屈起来。
房事时不可睁眼看夫君的脸。
肥遗族灭国,她一个人被敖乙掳到东海,收进房里,肆意折辱。
敖乙教了她很多取悦人的事。
他调教她,欣赏她那忍辱负重又委屈惹人的表情。
强迫她,玩弄她。
但那确实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这一路走得并不快,她也没觉得累,往往天色还没暗,便停下来休息。
她蒙着红色的盖头,由喜婆婆背下轿子,送到床上。
贴身的丫鬟伺候她用膳更衣。
那位未来的夫君,从没和她说过一句话。
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,闯进房里折辱她。
丫鬟还算懂事,每天洗脸的水里加了很多玫瑰花露,还用帕子包着冰块给她敷眼睛,劝她多吃点东西,别哭伤了身子。
湿度越来越大,这一天,她终于听到了海浪声。
海浪的声音很奇妙,她第一回听见,忍不住好奇,站在窗边,轻轻掀开了一个缝隙,看到白色的沙滩,蔚蓝色的海水,一次一次地拍打在海滩上。
海水延绵不绝,望不见尽头,与天相接。
那般辽阔,那般悠远。
好像满心的忧愁都散在了天地间。
人是这样的渺小。
东海的壮阔让她的心跳得很快,她忽然想见见那位未来的夫君。
有些肖想他的模样。
这于礼不合。
她收敛心神。
还好她神色向来端庄,也没被人瞧出什么异样。
她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湿哒哒的感觉,海风里都带着咸味。
又有些想家。
“小姐,您别哭了,都快到了。”虫儿是她贴身的丫鬟,很清楚她在想什么,“您放心吧,书信奴婢已经想办法递上去了,阿若公子会没事的。”
她点点头,坐在了妆台前。
她眼尾有些泛红,苍白的脸上只有这一丝颜色。
“小姐,那位二殿下,是怜惜您的,您瞧这一路的热闹,九州谁家婚礼办得这样盛大的,成了亲,二殿下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