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弹幕都咂摸出了不对劲,激动地等着梁晏放大招。
梁晏不负众望,待两人量尺寸时,他拿着软尺,在手中拉开,下颌轻抬:“站好,给你量尺寸。”
他说的话正儿八经,偏那副甩着软尺的模样,像对着一个任其惩罚的囚犯,好似下一秒,细软的皮鞭便要啪啪落在对方身上。
室内立着人台,细心点,还能从某本书里找到男装标准净体尺码表,用不着谁给谁贴身量。
但明越本能地不会拒绝这件事,况且有先前主持人的提点,他顺从地心安理得,甚至隐隐期待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情。
量尺寸这种事要挨得很近。
距离缩短,是代表即将拥有某样东西最好的证明。
当这套行事准则用在梁晏身上,其中不可控的要素太多。
明越从小就不会有天真虚妄的幻想,但他能接受带有缺陷的结局。
明越听话地起身,站在梁晏面前,等着他主动靠近,把软尺贴在自己身上。
梁晏没动,看了眼贴着清新印花的墙壁,扬了扬下巴,“站那儿。”
明越皱眉不解,梁晏没和他废话,命令:“先过去站好,我再告诉你。”
梁晏唇角含笑,眸底却笑意浅淡,他情绪不露半分,不像生气,却也没有半点愉悦的模样,明越心里没来由的忐忑,缓慢朝墙边挪。
弹幕有人从这一幕看出了诡异的熟悉感:
“淦!这和小时候我爹给我上家法一模一样!”
“卧槽!梁晏憋了一天要惩罚老婆了?”
“惊!惩罚play这么快来了?”
“啊啊啊!面壁来了,把明越按墙上,从后面do什么的懂?”
正如弹幕所想,明越刚走到墙根的位置,身后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:“面向墙。”
“……”
明越心口一颤,顿了两秒,压抑住骨子里对那道声音服从的欲望,抬眼看向梁晏,“先从正面来。”
梁晏低笑,并不强求,抬脚走过去,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缓的节奏声,每一步都像踩在明越心尖上,呼吸间萦绕着紧张的气息。
他站的规整,目不斜视地迎着梁晏,对视间,那双清澈却潋滟水光的眼瞳,明晃晃地装着另一人的身影,像是在挑衅。
又像在勾人。
梁晏走到人面前,靠近了挨着了人,让他抬起双手,说要量一量胸围。
明越丝毫没察觉到危险,自觉伸展开双臂,软尺在他身前一晃,腰间被人一控,他整个身子也跟着一晃,下一秒人就趴在了墙上,肩胛骨处压着一只有力的手掌。
条件反射性挣扎,却没能撼动分毫,软尺斜斜挂在后背,若有似无的痒意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到皮肉。
“腰很漂亮,扭的也不错。”男人拍了拍他的腰,饶有兴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“但这会儿量尺寸呢,老实点。”
“没扭……”
明越陡然停住动作,下意识收紧腰腹,线条漂亮的腰线此时僵地像块木板,梁晏的手指带着软尺滑落到他的腰间,轻轻环住,左右摩挲了下。
明越腰上削薄的肌肉险些跳动了下,量着量着,他感受不到软尺的存在,只觉那双手在他腰上四处撩痒,痒得快绷不住,几乎软了腰。
明越忍的眼尾发红,眼泪几乎冒出来,嗓音发颤,“你、干什么?”
他放在墙上的双手飞快收回,手肘向后反击,梁晏抬手挡住,不紧不慢回道:“亲手为你丈量啊。”
“亲手”两个字刻意加重,辗转唇齿间,好似情人间的呢喃。
“不喜欢吗?”梁晏用膝盖压住明越朝后袭来的一只腿,一手擒住他两只胳膊,上半身将对方抵在墙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