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越喘了口气,梁晏手上揉捏力道加重,熟悉的触感让他听懂了梁晏的话。
第二天睁眼醒来,已经是中午了,明越艰难坐起身,抬手揉了下发肿的眼皮,入目的是手腕一道道暗红发青的指痕,身上其他地方自是不用提。
他抿了下唇,终于知道梁晏口中的“禽兽”是什么意思。
穿衣服时,明越身体一僵,而后面无表情把套头的毛衣脱了下去,里面多穿了件布料绵软的背心。
明越出了卧室,正好碰见梁晏从书房出来,梁晏对上明越的视线,忍了笑,问:“给你留了饭,我加热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
梁晏进了厨房,明越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,步伐似乎都带着幽怨,梁晏将饭菜加热,转身摸了摸他的脸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明越抬头觑了他一眼,没出声。
梁晏唇角弯了下,搂住他往怀里带,却见明越弓了下腰,姿势僵硬,“嗯?”
明越别开脸,不自在地说:“破皮肿了。疼。”
梁晏反应片刻,视线垂落在他胸前,“我瞧瞧?”
明越点头。
两人往客厅走,梁晏找来了医药箱,拿出了棉签和药,“衣服掀起来。”
梁晏语气倒是正经,可眼下场合,到底和夜晚不同,亮堂的客厅将每处变化都照的极为清晰,明越屏着呼吸,将毛衣和背心掀到了胸口以上的位置。
梁晏手上那只沾了药膏的棉棒就涂了上来,明越轻“嘶”了声,垂眼见梁晏表情不变,认真地好似在对待他的工作,明越脸上的红晕反而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