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戒指呢?”明越问。
他呼吸不稳,梁晏却比他稳得多,闻言镜头晃了下,照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戒指,下一秒又挪了回来。
“为了方便,摘了。”
明越脑海中已然浮现那戒指若是戴着,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景象,呼吸一滞。
“要记得戴上。”
梁晏笑了声,声音比平时更慵懒磁性,钻进耳朵里,烧得身体里的火气更旺了些。
他还有闲心逗弄人:“忘了怎么办?”
明越蹙眉,嗓音压低:“忘了……白天上班,晚上应酬的时候,别人会以为你的婚姻关系出了问题,一个接一个的人凑到你身边,浓郁的香水味沾到你衣服上,陌生人的手若有似无地碰着你。”
莫须有的假设越说越像是真是发生的事情,明越眼底发沉,话说出来还没威胁到人,先把自己气了一通。
梁晏牙根发痒,眼底藏着笑:“这么会给自己编绿帽子戴?”
“不要招蜂引蝶。”明越说。
梁晏闭了闭眼,听着他的声音,说:“还有呢。”
“要听话。”明越嘴唇张开,轻吐:“哥……”
最后那声哥,跟在床上喊的没两样,变着调子勾人,一边说着嚣张到极点的话,另一边又耍心眼挑逗着梁晏,手段很是了得。
梁晏脖颈青筋绷起,明越听着梁晏呼吸的变化,说要看他的脸,梁晏便给他看了。
镜头对上梁晏饱含情动的脸庞,他提了个不相干的话题:“我的钢笔,随身携带着吧?”
梁晏让明越把钢笔拿过来,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