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早餐递过去。
明越接过,朝他身后房门扫了眼,没有溜门撬锁的痕迹,地上也没有那老烟枪蹲守留下的烟头。
“几点来的?”他问。
陈鑫:“七点半吧,我给你发消息了你没回。”
明越说没看见,拿出钥匙开了门,陈鑫跟在他身后进屋。
房间内的家具摆设都没变过,不像比如闯入的痕迹。明越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,太过于平静,不见得是好事。
如那人所说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从烂泥沟里爬出来的人,抓住谁,谁就会被他剥皮拆骨,啃吃干净,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明越。
明越想起昨天在饭店,那人吹嘘他年轻时坐过半年牢,出来后没人敢招惹他,现在年纪大了,照样是一条好汉。
明越听的背脊生寒,当时没想太多,剥掉一层皮也想跟那人断了关系。
可现在,他不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