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按着躺在了桌子上。
明越视线受阻,手被捆着没有着落,他不安的揪住衣摆,脸颊漫上了红晕,头脑发懵。
“还在、办公室。”他提醒道。
梁晏没理他,“这样的喜不喜欢?”
明越讷讷出声:“我都可以。”
梁晏冷笑一声,“是吗?”
“我记得我有些东西在你那儿。”梁晏拿过了桌上的一只钢笔,在指尖转动,居高临下的看着似案板上鱼儿一样僵直的人。
明越:“……不记得了。”
“那我来帮你回忆。”梁晏抚上他眼角的领带,“你拿走了我一条领带。”
“一只钢笔。”温润的指腹变成了冰凉冷硬的钢笔,随着梁晏的话,顺着明越修长白净的脖颈滑落,隔着衬衫滑过胸口,腰腹,落在胯骨上。
明越喉咙一紧,比起梁晏的手指,钢笔的触感让他身体微微蜷缩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