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口袋,捏紧口袋里的粗布条 - 他一直带着。

仿佛像遮羞布被彻底掀开,加上物理性发了一次高烧,并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办法,顾行就自然地松绑了。

偶尔需要努力,但似乎没那么难了,毕竟顾行明白,无论是彦医生抑或是任何辅助,最终能救自己的还是顾行本人。

喝了点酒跑去找蒋赫然的那个夜晚,恍如噩梦,醒来之后顾行只觉得感慨:原来自己也会那样偏执。

他看向彦医生诊所的窗外,今天伦敦又是一场雨,灰蒙蒙的云层遮盖了大部分的天空。

“我看了一下你上一次的报告,数据是正面的。”彦医生说,“能感觉到,你很积极在抽身。”

顾行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,“第一次失恋,难免久一点,但ok的。”

彦医生也笑了一下,拍了拍顾行的肩膀,“你很优秀,我作为同行听过不少关于你的事,加油。”

回国后,顾行先找了一次清洁,将诊所打扫了一次,又丢掉了一些杂物。

Alice在顾行一个朋友的诊所帮忙,听说他回来了,还是坚持要跟着他。做清洁这天还特地出现,过来帮忙。

“咖啡机要不要打开清理下?”Alice凑到办公室问。

顾行正低着头在整理一些资料,说:“你找个人来回收,以旧换新一台吧。”

“啊?这台还很新……。”Alice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