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found的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,有人反对继续投资这个项目 – 因为这件事已经引起了舆论反应。
在顾行没有去看的地方,网络上开始有帖子讨论这件事,一开始有人说隐瞒病史不应该,慢慢开始有不一样的声音。
-我觉得这种东西就是骗人呢,说不定是吓死的啊。
-根本不靠谱,我在国外选修过心理学的,这玩意骗骗你们还好,我们上过专业课的根本不信。
-这个诊所我记得在英国也有,之前我查到过,当时差点去咨询了,还好没时间。
许嘉臣尽量屏蔽这些,可顾行毕竟是一个成年人,他避无可避地看到了,甚至在自己诊所的工作邮箱里,也有几封辱骂的邮件。
“这些人就是闲的。”许嘉臣愤愤地说道,他拿走顾行的手机,说不要再看了。
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他们只是评论社会事件。”顾行在喝许嘉臣买来的粥,反向安抚道。
他看起来比那几天好多了,但精神依旧大不如前。
许嘉臣依旧在十二点左右离开,他要顾行好好休息,没能开口告诉他,自己为了可以每天来看顾行一眼,推掉了很多个会。
顾行持续地失眠,偶尔睡着又在梦里惊醒,他拿起手机打开又关掉,始终没学会让自己在一个人时,能好一点的办法。
在回国的飞机上,蒋赫然拿出手机看了几次。
上面显示着一个三天前的未接来电,当时蒋赫然在开着会,手机震动了几下,他按掉了之后继续开会。
等会议在一个小时后结束,他几乎是匆匆说完结束语,拿起手机走到了透明玻璃的走道,回拨了过去。
按照时差来算,现在是国内的深夜,他不知道为什么顾行会打过来。蒋赫然站在角落,回拨一次没有人接,而直到伦敦进入夜晚,国内进入白天,也再没有任何回应。
在落地后,蒋赫然接到了来自Jane的电话,他问能不能见一面。
Snoofy
再接再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