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在提及之前那套房子时的定语,加上了自己去过的内容。

当时去干嘛了,他和蒋赫然都很清楚。

“我看到采访了。”顾行喝了一口水,把瓶子放回茶几上,开门见山道。

蒋赫然顿了一秒,但也没太惊讶,点了点头,在另一侧斜面的沙发上坐下,在这种豪宅衬托下的蒋赫然,有种太过于胜券在握的姿态。

“谢谢。”顾行又说, “我们内部的信息不互通,所以在你公开之前,我不知道你在我同事那里接受了治疗。”

“的确给我们做了背书。”顾行补充道。

蒋赫然很清楚他们的内部保密机制,说:“Zenk医生问过我是否可以公开,我还没来得及回复他邮件,恰好那天有这个采访,就说了。”

以前在商学院认识的朋友,蒋赫然和他们偶尔会见面,当时邀约蒋赫然来参加节目,他便答应了下来。

说起自己接受治疗的事,蒋赫然也没有下什么太大的决心,在那个节点顺其自然地就说出口了。

顾行不再讲话,蒋赫然也意不在此:讨论谁帮了谁。

蒋赫然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开口说:“我觉得那天我太急,没怎么说好,怕又引起误会,所以想和你再聊一次。”

顾行猜到蒋赫然要说这些。

“我再次对你道歉。”蒋赫然开口却不真是解释,他身子往前了一些,很认真地看着顾行说, 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

蒋赫然道歉时实在是诚恳。

“首先,我不应该冲动之下,就病急乱投医,想了个办法就去做。虽然背后的理由是我太担心你,可也不对。”

“更不应该说那么难听的话。”蒋赫然顿了顿, “是真的太难听了,我说出口也很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