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见面,还去吗?”
“嗯,没改,还是明天。”顾行喝完一整瓶冰水,还是觉得人肿得不舒服,提议去买咖啡吃个早餐。“对了,冲哥他们在伦敦,联系你了吗?”
冲哥是顾行本科的学长,和Zenk也认识,读完书之后回国了,在国内他们约着吃过几次饭,但后来顾行遇到各种事,冲哥的老婆也生了孩子,就很少见面。
昨天在出去吃饭前,他看到冲哥发的朋友圈,带着她老婆来欧洲玩,顾行就主动联系了。
“嗯,找我了,说和嫂子来欧洲过纪念日,宝宝没带。”Zenk说,“好像在西班牙呆两周,再来这边,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。”
“可以啊,正好很久没见了。”顾行说着,然后说去冲个澡就出门。
洗了澡出来后,Zenk在那边打开电脑工作,顾行看到在桌面充电的手机亮了。
-你在伦敦待多久?如果有时间,可以请你吃饭吗?
Zenk从屏幕上将视线抬高,看着面色不太好的顾行,问:“怎么了?客户?”
顾行摇了摇头,他想起昨天蒋赫然提到的关于治疗的事,想要开口问问Zenk,但他们诊所的规矩就是不随意互通客户信息。
“你之前提过一个中国客人。”顾行还是开口,“就是童年阴影很难解决那个,后来如何了?”
“哪个?”Zenk一开始没反应过来,又想起,“哦,那位富商,他效果很好,目前就等着哪天来做一下面对面的报告,就可以结束治疗,进入观察阶段了。”
“他是什么问题?”顾行追问道,为了确定是否在说同一个人。
“亲人意外离世的极端内疚导致,加上过分思念。”Zenk说,“太细节没有经过他允许,我不好说,其中一位主因的亲人在他成长过程占据很重的分量。”
顾行点了点头,他依旧不能确认。
“怎么了?如果你有兴趣的话,我可以等他结束治疗,如果他愿意的话,就能分享给你了。”Zenk回忆道:“他本身的意志力也有强,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案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