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告您还有想要问的吗?”

蒋赫然摇了摇头,说:“所以这个下一步是什么?”

Zenk滑动椅子,打开了咨询室的灯光,“第二阶段是进行梦境干预,也就是潜意识干预。”

他将蒋赫然从小会议室请出来,然后回到了咨询室的沙发上,这里的环境会让客人更放松一些。

“这个阶段会需要时间久一点,因为要进行干预,会比较痛苦。”

“痛苦?”

Zenk点了点头,收起手里的记事本,看着蒋赫然,认真回答,“是的,剥离您长期潜意识中根深蒂固的认知模式,特别是通过外界的干预,是一个复杂且痛苦的过程。”

“您可以想象成身上长了一个什么东西,利用手术将其切除,是一个道理。”

蒋赫然在之前,并不清楚第二阶段要做什么。

“改变记忆?”

“不。”Zenk摇了摇头,“我们没那么神,主要还是通过找到噩梦根本诱因,去直面和解决。说实话,您的情况相对没那么复杂,目前从报告看来,针对您哥哥去找到心里未解开的芥蒂皆可。”

蒋赫然想了一下,问他:“需要多久?”

“这个没办法回答您。”Zenk说,露出一些遗憾的神情,“有的人一年,有的人可能三个月,但也有人一辈子都治不好。”

“但无论如何,哪怕是执念太深的人,通过我们的干预,也会心理负担变轻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