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口翕动带动阴唇收缩,吐出的水液打湿内裤,她甚至怀疑压在臀下的裙摆也跟着一块湿透了。

“簌簌......”这种感受对云望舒来说是从未有过的,她无助地唤着云簌名字,仿佛这样能好受些。

情欲把女人温柔的声音浸的异常娇媚,云簌听的心尖一颤,耳根发热明知故问道:“怎么了......”

车窗外城市绚烂的霓虹灯化作模糊光斑,车内暗香浮动,还是那股熟悉混合着果味的香根草,多了丝淡淡的酒气。

云簌没经历过这种场面,勉强装作镇定罢了,实际上心脏跳动得如同脱缰的野马。在她紧张的注视中,女人突然伸手握住她手腕,随后缓缓低头将脸埋入手心。

云簌微微愣住。手心火热,女人小巧的脸只有巴掌大小,贴着她蹭了蹭,面上热意得到缓解,她舒适地翘起唇,抬眼望过来,发红的眼尾和氤氲着水汽的眼眸皆是惊人的妩媚。

云簌被烫到般飞快抽回手,女人眉头轻蹙,眸中水汽更甚,泪痣缀在她眼下,泫然欲泣。

“簌簌......”她无措又委屈的声音含着哭腔,就算铁石心肠的人听了,都做不到无动于衷。

云簌狠心扭开头对着前面催促道:“师傅,麻烦开快点。”

黄游里的司机也绝非等闲之辈,仿佛自动戴了屏蔽装置,全程看着前方路况目不斜视,甚至下车还微笑着说了句:“慢走。”对车上发生一切见怪不怪。

云簌抱着女人,光是把她带进电梯都花费了极大功夫,到电梯里云望舒仍不老实,她估计被药劲折磨惨了,早将理智羞耻忘得一干二净,只偶有云簌被她蹭得面红耳赤羞恼叫着“姐姐”时,才能唤得她片刻清醒,默默退开。

她安分的时候不说话,将唇咬成一片血色,眸中含泪,垂着眼不愿看云簌,是那样的隐忍。

云簌终是心软,回家关上门便将她带到洗漱台前清洁消毒,洗手的时候云望舒依旧不大配合,要云簌手把手帮忙,万幸的是女人指甲修剪的整齐没有美甲,手指纤长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......云簌忍着羞意,仔细洗完,待女人躺到床上,她才发现对方掀起的一角裙摆印着滩湿痕,憋到现在也是不容易。

“好了,接下来...你知道该怎么做吧...?”她站在床边,贴心的帮对方关掉房间明亮顶灯,留一盏暖色台灯营造氛围。

云望舒难耐地蹭着双腿,针织开衫从肩头滑落,露出的肩颈和锁骨线条漂亮的无可挑剔,瓷白的皮肤浸着一层薄薄暖光,软香温玉,云簌自知继续待这不合适,转身打算离去。

手腕被紧紧握住,不知女人突然从哪来的力气,拽的云簌没站稳,膝盖一痛,跌跌撞撞跪在床沿地毯上。

她还没来得及恼怒,就见女人眨着水光潋滟的眸子,无辜可怜地看着她,神色茫然。

该不会还要自己教吧...?

发情失去理智的女人,简直跟三岁小孩没有区别,云簌懒得计较,无奈地掰着她手指,示意道:“干净的,哪里难受就...摸哪里,懂吗?”

说完顿觉荒唐极了,她竟然在教另一个女人该如何自慰.......

云望舒再度把脸贴上来,浓密夸张的长睫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扇了扇,水润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,似乎未能理解其含义。她单纯贴着云簌的手给自己脸降温,除此外也没做过分的事。

云簌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善心,试图带领她向下找到位置,女人腰肢在床上扭动,双腿交叠,可能只是一时没缓过神,云簌不信色情游戏里的npc连自慰都不会。

她手指刚动,云望舒就被惊扰到般,扣紧握住她的手。

“姐姐...”云簌耐着性子好言相劝,“一直这样不难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