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羞耻着。

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?可云望舒自然的仿佛她们本就是毫无顾忌可以坦诚相待的关系。

云簌是独生子女,没有体验过姐妹之间的亲近。

女人垂下来的发丝偶尔扫过小腿,像羽毛一样在皮肤上撩拨出丝丝痒意,她尽量忽略这奇异的触感。

阳光穿过明亮的窗户洒进来,隐隐能听到操场广播的声音。

医务室大多是一些休息的伤员,很安静。各个床位用床帘隔出单独空间,云簌伤在脚腕,原本是不用拉上床帘的,但实在是被旁人盯得不好意思,便拜托女人帮忙拉上了。

现在空气沉默下来,她又觉得这样的氛围好奇怪,感觉差不多擦拭干净了,便道:“可以了姐姐...”

云望舒放下毛巾,帮她穿上长袜,“你躺着休息一会,我去问问医生。”

她动作轻柔地将云簌腿抬放到床上,话音落,床帘突然被拉开,云簌抬头,对上三张熟悉的面孔,莫名心虚地下意识想要将腿抽回来。

阮流筝看了眼女人握在她腿上的手没说话,江浸月担忧的表情在看清她们姿势的瞬间转为怒气,转头冲云簌质问道:“她是谁?”

闻言云望舒轻轻挑眉:“簌簌,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