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事可曾听说过?”

胥姜点头。

“我与他是同届举子,榜上第四名。”

便是被挤出前三甲的举子!

“他被黜落后,我便自除功名,改学医道,后来在这永和坊开了医馆。”

胥姜呆想,京城可真是卧虎藏龙。

“林夫人的病,我早年看过,天生的弱症,后又因生产而亏了身子,便越发虚弱。本叮嘱过不要劳累,多加调理休养,想来也是没有听从。”

林红锄哑声道:“都是为了照顾我和父亲,母亲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