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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红锄跪在母亲灵位前,虔诚祈求:“母亲,希望您在天有灵,保佑问峰一路连科,青云直上。”
九日后,黄昏。
杜飞章、胥姜、胡煦,还有汪掌柜等人,挤在众考生们的家眷中,忐忑地盯着贡院大门。
随着一阵鼓声,大门被开启,被抽干精魂的考生们摇摇晃晃地走出来,被家人们接走。
等人去了大半,胥姜几人却还未见曾追的影子。
杜飞章来回搓地,焦急道:“怎么还没出来?”
胡煦安慰道:“杜兄,稍安勿躁,或许是落在了后头,总会出来的。”
汪掌柜也有些着急,边凑到前头去找。
胥姜看见一名与曾追相熟的考生,便上前拦问。
“他被调了号舍,落到最后,过会儿应该就能出来了。”
“调号舍?”胥姜惊问:“为何会被调号舍?”
考生露出一言难尽地表情,斟酌良久,选了个文雅的说法,对胥姜道:“也不知他吃了什么,老是出虚恭,相邻考生不堪其熏扰,便奏请司考官,将其调到了最偏远的号舍。”
出虚恭,便是放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