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恭维我。”
冯杪笑道:“曾兄这般妙人,对事见地非凡,所著之文自是奇妙,也自当非同凡响。”
曾追轻易认同了,“这倒也是。”
冯杪笑容微僵。
曾追觉得人情应当有来有往,有样学样地表扬道:“冯兄言美,想必文章亦美。再看冯兄这般闲适从容,想必是胜券在握了,若被选中,在下定当拜读高作。”
也不知他是有心夸扬,还是在阴阳怪气,冯杪脸上的笑容是彻底挂不住了,硬邦邦回道:“粗陋之才,不敢当此溢美。”
“自谦了吧。”曾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能与江小萍交好之人,又怎会是庸才?”
冯杪豁然起身,扔下一句“内急,失陪。”便往外去了。
曾追觉得自己也有些急,便追上去,搭着他的肩道:“咱们一起。”
好容易熬到雅集开席,曾追那嘴才消停了。
冯杪见其专注盯着台上,心头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