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死婆娘,照死里打才最管事!”说着举盆就要奔上前。
胡煦赶紧将她捉住,夺下她手里的木盆。
这一盆要下去,事没解决,就得先吃人命官司。
那婆子回过神,扯了扯身上的衣裳,然后嚎了两声,立时就要冲过去。
吕夫人连忙喝住:“住手!”
那婆子还要闹,却被吕夫人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脸上,顿时噤声了。
胡家阿姐立即道:“看见了吧,我就说打最管事。”
胡煦无奈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阿瑾,回来!”胡父的声音自院里传来。
胡煦趁势也将阿姐朝院里拦,“阿姐,你先进去,这事让我自己解决。”
胡瑾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抱着木盆回去了,进门前还不忘对婆子威胁道:“你这腌臜婆嘴再不干净,我下次就换马尿给你涮涮。”
关了门还骂道:“还想让阿樆做妾?你怎么不重新投胎,自己去做?劝人做妾,小心天打雷劈!”
婆子气得眼冒绿光。
吕夫人将胡煦打量一番,问道:“你当真是今科状元,胡煦?”
胡煦解下腰间印信,掌道:“无人敢冒充朝廷官员。”
朝廷文武官员,除上朝与重大祭祀必须要穿官服、礼服,和各府衙官、差上衙、上值穿官服、公服外,其余官员平时上值皆可着常服。
胡煦便是如此,况且他素日穿着简朴,若不自报家门,不认识的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是朝廷官员,而且还是当今新科状元。
吕夫人也没想到。上次胡煦上报名讳,她只觉得耳熟,眼下亮明身份,她才想起新科状元确实叫这个名字,且出身寒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