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略有些不自在,挤眼笑道:“小的知道了,小的定会替公子守口如瓶。”
胡煦松了口气,拱手道:“多谢。”
此时他还未与宋樆表明,宋樆心思细腻,不好让她从旁人口中得知,免增误会,待时机合适,他会亲自向宋樆……
他咳嗽一声,随后拍了拍脸,往宋樆家门走去。
宋樆收拾心绪回到家中。
“温先生,久等了。”
温惠将一株兰草挪到了石桌上,正仔细观瞧,见她回来,忙朝她招手问道:“这可是十八娇?”
“先生好眼力。”宋樆看了兰花一眼,随后上前赔礼道:“怠慢先生了。”
“哎,是我没打招呼就来,冲了你的客。”
“不妨事,本就是不速之客。”
温惠早先就觉得宋樆与那吕夫人之间不大寻常,此时听她如此说来,便好奇问道:“这吕夫人同你有何渊源?”
对温惠,宋樆没什么好隐瞒的,“她是我生母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温惠了然。
吕家续弦之宴他是去过的,在婚宴上他曾听人提起过,这吕二夫人是和离再嫁,只是不知其前夫家原来是宋家。
瞧宋樆对那吕夫人这般态度,温惠试探道:“你同她不睦?”
“嗯。”宋樆低头,“她离家后,便同我和父亲断了关系,最近不知为何又找来了。”
温惠揣度道:“许是想同你重修旧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