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楼云春,见过伯母。”

溪芷见他举止稳重,眼神清定,又不怯懦,便知是个难得的,她温言笑道:“难为你这么远赶来,快坐着说话。”

几人入座,溪芷问道:“先前阿姜说你在外公干,任务繁忙,眼下过来可要紧?”

“伯母无需担心,公事已了,才敢告假出京。”楼云春不动声色地端量溪芷,见其眉目与胥姜有几分相似,更觉亲切起来。

“不知令尊令慈身体可康健?”

“都很好,就是有些挂念阿姜。”

人好,事业好,家人好,最主要是对她女儿都很好,溪芷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一旁的万清淼见状,心道说好得好好‘拷问’一番,母亲怎就点头了?

他清了清嗓问道:“楼公子怎么同我阿姐相识的?”

楼云春看向他,他这才想起未来姐夫是个执掌刑狱公案的官,心头不禁微微发虚。

楼云春却并未觉冒犯,温和答道:“我同阿姜于去岁中秋相逢,后又因她与家父有所来往而相熟。”

“那又为何相许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