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人与你半斤八两,也是个不太懂得讨人欢心的,时时冷着一张脸,跟别人欠了他钱没还似的。”
他将胡煦和那人在心中比较一番,觉得还是胡煦更适合胥姜。虽然呆了些,嘴笨,可性子软懂得疼人,还没有花花肠子,是最佳夫婿人选,就跟他自己一样。
“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?”胥姜端着热腾腾的葛粉进来,递给汪掌柜,请道:“赶紧趁热吃吧,凉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哦哦,好!”汪掌柜接过葛粉,呼呼喝起来,间隙直给胡煦使眼色,说啊!
胡煦手攥得死紧,看着胥姜欲言又止。
胥姜看着两人的眉眼官司,不解道:“怎么了?”
哎呀!汪掌柜着急得不行,干脆自己问了:“胥娘子,恕我冒昧的问一句,昨夜与你逛庙会的那楼公子,究竟是何人啊?”
他这一问,将胥姜也给问得也有些慌,眼眸立即垂下了,只拿着勺子去刮碗里剩下的葛粉。
汪掌柜一看,完了,这分明是女儿家动了意了。
胡煦攥紧的手松松地摊开了来,只觉得手心发凉,“东家,你……”
胥姜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那是楼敬老爷家的公子,楼云春。”又道:“只是昨夜在街上碰见了,才结伴同行。”
楼敬的公子,大理寺少卿,楼云春。
鼎鼎大名,如雷贯耳,胡煦怎会不知?他对胥姜也动了心思?何时?胥姜呢?她可属意?
汪掌柜见胡煦还呆着,恨铁不成钢,人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,这天天守着月亮,还能被人给挤跑了,怪谁?
胥姜见两人神情,便知道他们误会了。可说误会,又好像没有误会,简直理不清,只道:“我跟楼公子,只是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