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问道:“那假设,有朝一日,他辜负了我呢?”

溪芷手一顿,“他既辜负,便算不得有情人,该罢休则罢休。”

胥姜抬头道:“母女所见略同。”随后又笑道:“只是我相信,他不会的。”

“母亲也相信你的眼光。”胥姜并非糊涂人,溪芷又道:“不过听你将他说得这么好,我倒是想看一看了。”

“会见到的。”

远在京城,刚踏出宅门的楼云春,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。他揉了揉鼻子,随后翻身上马,朝大理寺疾驰而去。

大理寺卿本让他在家歇息,可他却坐不住。

他要督促上下众主事,加紧将案子审结,助圣人将那些混账一网打尽,早日平复朝局,然后去充州接人。

整整三日,整整三日!他们都没回家!

大理寺上下官员连巡卫、衙役皆是一脸怨念。

大理寺卿胡子拉碴,脸色青白地批审卷宗,刚要歇下来喝口茶,一旁便射来两道目光。

他气不打一处来,吼道:“看什么看!家不让回,连茶都不让喝?你是想熬死我,然后好取而代之是吗?”

楼云春收回目光,淡淡道:“下官不敢,大人息怒。”

他随后起身,将面前的一沓公文放到大理寺卿案前,“大人,这七份口供已核准完毕,还请审阅。”

大理寺卿盯着那沓口供,不禁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