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荀砚收留疗养,赵秀朝袁祖之叮嘱道:“袁大人,荀先生便拜托您了。”

袁祖之道:“放心去吧。”随后又道:“去见见你老师了,他很挂念你。”

想到木淙也,赵秀也有些迫不及待,他朝众人一礼,便催促黑甲兵驱车离去了。

赵秀走后,袁祖之将林噙年、楼敬还有两个小辈各同荀砚引见了一番,相谈和乐。

楼敬心头挂着家里人,便先对众人告辞,众人纷纷表示理解。儿子回来了嘛,是该回去打点一番。

楼敬对荀砚道:“荀先生远道而来,本该相陪,只是另有要事不好耽搁。改日我设席做东,为先生接风洗尘。”

“多谢楼大人。”荀砚道:“大人既有要事,还请自便,切莫为我耽误了。”

楼敬拱了拱手,随后招来车驾,叫上茵茵一起回楼宅。

林夫子家中有孝,不得宴饮,也不能多陪。且楼云春既回来,时局必起变化,他需谨慎自守,以免招祸,不好在外多做流连,便带着曾追也告辞了。

唯有胡煦留下,同袁祖之一起安顿荀砚。

“荀先生,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