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
否则别说是胥姜,便是他也不放心将万夫人留在充州。

胥姜笑道:“单伯,您这又是同贞吉去哪儿了?”

“去了庄子上,见石榴长得好,就摘了些回来给你们尝尝。”单伯将篮子递给她,她接过一瞧,还有七八个,个个又红又大。

“您不吃?”

“哎哟,快别提。”他捂着腮帮子,酸意都快飞上眉毛了。“万公子让我尝了几颗,烂口老牙的,受用不住,眼下还泛酸。”

胥姜和柳眉皆忍不住发笑。

单伯也笑,笑后说道:“回来时我顺道去驿站寄了信,驿官说正好有急报要送递回京,顺路替咱们捎带了,七八日便能到。”

胥姜喜道:“那可好,伯父伯母收到信,也就能安心了。”

刚来充州在驿站落脚之时,单伯便想传信回京,只是当时事情尚不明朗,怕传信回去徒惹二人担忧,胥姜便制止了。

眼下事态稳定下来,溪芷病情也逐渐好转,胥姜才洋洋洒洒地给楼敬、楼夫人、林夫子、梁墨、汪掌柜各自都去了信报平安。

同时也向他们传达了好消息,并告知会在充州多耽搁些时日,待母亲彻底清醒,病情稳定后,便会动身返京。

她也给楼云春寄了一封,虽不知他何时回京,何时能看到,就是不想缺了他、少了他的,也不知他看到那满纸碎语,会是怎样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