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胥姜向来要强,先前被人那般逼迫欺负,都没见她皱过眉头,眼下却忍不住在人前掉泪,想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。
可茵茵也是一知半解,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,理了理头绪,说道:“从昨日起,胥姐姐就有些不对,我早上起来不见她,便四处去找,最后发现她在少爷书房里坐了一整夜。”
难道是想那个木头儿子了?可不是才递了家书回来?
楼敬不禁埋怨,这根呆木头怎么还不回来?惹得家里头一个二个的,牵肠挂肚,抹眼掉泪。
茵茵又道:“可后来又好了,上午还在书肆里与客人有说有笑,下午去了趟大理寺回来就有些不对了,一回肆里就找画。”
“找什么画?”
“她师父的画像。”
“所以你们这么早回来就是找画的?”
茵茵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