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炸牛翻车,少血口喷人。”那人外强中干的吼了一句,便想梭边子跑路。

另一人眼见形势比人强,赔笑道:“各位,咱们就是从此地路过,既这条巷子不让走,咱们换条路便是。”

此时不知是谁扔出一块泥巴,‘嘭’地砸到那人头上,将那人砸得眼冒金星。

祝护卫顺势将他按倒在地。

眼看另一人要跑,汪掌柜将他拦住,狠狠给了一耳光,梁墨也上前帮忙,朝他腿弯狠踹了一脚,他便跪在地上爬不起来了。

祝护卫卡着流氓的脖子问道:“说你们来干什么的?”

“都说了,路过,你们动手打人,信不信我告官!”

“告啊。”祝护卫笑道:“咱们去府衙翻一翻,看谁案底多。”随后抓起他的头,朝地上狠撞了一下,问道:“问你呢,来干什么的?”

“路过,路过!”

“路过?”祝护卫又抓着他的头撞了一下。

“路……”感觉头皮又被扯紧,那流氓话立马拐了个弯,说道:“来买书的!”

‘嘭’地一声,他被撞得眼前一黑,祝护卫看向另一人,问道:“他来买书,你呢?”

那人见同伙头都磕出血了,忙哆哆嗦嗦道:“是……来找麻烦的。”

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祝护卫想了想,觉得有些不对,“就你们两个软脚虾?”

“是、是吴管事!”那人不敢报周槐的名字,便将吴管事抖落了出来。

吴管事差点骂娘,也不管作死的周槐,抬脚跑路了。周槐看着他溜走的背影,暗骂一声,心头越发焦急,这些人是死哪儿了?怎地连烟都没冒一个?

茵茵正在厨房烧水,听到外头动静,正想盖了火出去瞧瞧,却忽听豺舅一阵阵地叫了起来。她走出厨房门,却见豺舅绷着链子,朝着后墙狂吠。

她忙小跑过去,喊道:“外头什么人?”

外头传来一阵淅淅索索地响动,她害怕,便将豺舅解了,随后打开角门,探身出去看。

角门刚开一条缝,豺舅便顶着身子,飞快的窜了出去,随后便是一阵嚎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