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胖的神色一怒,“好个伶牙俐齿!咱们好心来提醒你,可别不知好歹。”
“好心?”胥姜掸了掸身上的木屑,走到二人面前,“我看二位怕不是来收保护费的吧?如今圣人治国,严尊法令,欺压良民,勒索财物,可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瘦的稳不住,被她一唬有些慌,忙道:“你不要血口喷人,谁收保护费了?”
“可方才这位胖爷让小女子拜山头,难道不是在勒索财物?”
胖的还稳得住,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,辩解道:“你个没见识的小女子,你来这京城开书肆,难道都不打听清楚?这京城所有的书局、书肆,都归书行管,要去书行登记造册,缴入行费。”
“说来说去,不还是保护费?”胥姜神色讥讽,“我自入京,只听闻买铺子做买卖,要按律令在官府衙门登记造册。且朝廷明文规定,书行买卖因与科考、士子们息息相关,由朝廷统管,不得私自成立商行。不知贵行行首是谁?竟敢公然违抗朝廷律令?”
两人没想到这一个小女子,胆子竟这么大,敢和他们呛声。
胖子压低声音威胁道:“反正话已经带到了。看你是个小女子,我才好心告诉你,若真想你这书肆开下去,便最好去寿康坊继圣书局拜拜菩萨。要不然,你这书肆,就是开了今日没明日。”
胥姜道:“能开今日开今日,能开明日开明日。”
瘦的哼道:“不知好歹!”
胥姜凉凉道:“两位再不走,我可就不知好歹的报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