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小子还没吃多少,就让你们先给灌醉了,来,跟我喝几个。”

有秦父解围,梁墨这才逃过一劫。

这是位酒仙,几轮下来照旧气定神闲。

胥姜对秦母说道:“秦叔真是好酒量。”

秦母眼底含笑,“也就今日纵着,平日里可不敢让他多喝。”

胥姜瞧着那方景象,不禁设想若楼云春在,会是个什么模样,想着想着便笑了。

若他在,定是几盏酒下肚,就变木头了。

秦氏挪到她身旁,低声问道:“近来为何都没看见楼兄弟?”

胥姜也低声道:“他外出办差,得过些日子才回来。”

秦氏了然,随后拍了拍她的手,心说难怪近来胥姜都去楼家住,想是楼云春不放心的缘故。随后又问道:“你们的日子定了么?”

“定在明年三月。”提及婚事胥姜也难免脸热。

“三月好,日子暖和。”秦氏替她高兴,这妹子总算有个家了,随后又小声打趣道:“该准备嫁衣了。”

“嫂嫂莫要取笑。”一说起这事,胥姜就犯难,随后附在她耳边,将林夫子给了她两匹布的事告诉了她,又说:“嫂嫂知道我不善针线女工,可有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