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嘴。”
随后又道:“不过这事也瞒不住,即使我不说,夫子耳听八方,迟早也会知道的,届时知道我帮你隐瞒,连我也一起受罚,死道友不死贫道嘛,勿怪,勿怪。”
“听起来似有几分道理,那我也将你偷摸出去找人喝酒之事告知夫子?”
“哎哎哎,别!”曾追忙作揖道:“我给你赔不是,还请胥娘子手下留情。”
杜回教训人,最多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,左右他皮糙肉厚,不怕揍。
可林夫子教训人,那便是上篇上论,旁征博引,将他说得直恨不得钻到地下去,拿出祖宗牌位,烧香告罪。
作揖完,他又忍不住辩解道:“况且我那不是特地去喝酒的,我那是去找人切磋文章,竹春兄可为我作证!”
胥姜哼道:“你去夫子面前分说,看他信不信。”
“说什么?”林夫子听到二人动静出来查看,随后对曾追道:“怎么这时候才来?”
“夫子恕罪,今日曲池有斗文会,学生去看了一眼,所以误了时辰。”曾追一面告罪,一面偷偷给胥姜使眼色。
胥姜轻哼一声,因着今日心情好,也就放过他了,随后朝二人各行一礼,抱着布告辞了。
回到书肆,茵茵见她抱着两匹布回来,便问起了来历。胥姜却不好意思说,只腾出一口箱子,将布妥帖收好。
心底却暗暗犯愁,难不成真要她自己绣?
随后忙摇了摇头,她这针脚都压不平的绣工,还是算了吧。
这事得另找人出出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