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,胥姜才想明白,缺的是自己。

她若是能一起去就好了,只可惜她这书肆离不得人。

坐商便是这点不自在。

她泄气地灌了两大碗茶水,然后裁印纸来抄写国子监交办的那套《算学新编》。

抄了半本书,心才静下来。

还是做事让人踏实。

而楼云春在曲水河闸口,也终于守来了那只黑皮兔。

赵秀熟练地将一块碎银从木门底下扔进去,交给看守水闸的守卫。那守卫身后凉飕飕,跟贴了只鬼似的,却只能硬着头皮捡起银子,开门放赵秀。

赵秀只看不见门内情景,不疑有他,毫不犹豫地钻了进来,还随口说了句,

“多谢。”

“客气。”

赵秀一愣,随后迅速掉头想跑,可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将木门合上了。

他转头看向木门旁的人,表情归于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