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白眼,这才安分了。
胥十二对胥姜祈求道:“小姐,我可以作证,揭发他们的阴谋,还可以作证替老爷伸冤,只求你能保下我,往后我跟着你,做牛做马都可以。”
胥姜朝护卫使了个眼色,护卫又扒下胥砀的另一只鞋,塞进了胥十二的嘴里。
“有什么话,留着公堂上去说吧。”说完,胥姜朝围观众人拱手一礼,“让大伙儿看笑话了,此事还得请诸位做个见证,若有愿同胥姜府衙的,胥姜来日必谢。”
梁墨立马道:“我同东家去。”
这事自然也少不了汪掌柜,“我也去。”
“我也去!”
“真的太气人了,我也要去!”
胥姜又是一礼,“那就多谢各位了。”
梁墨锁了肆门,一行人押着二人浩浩荡荡地往府衙而去。
一至府衙,胥姜先告诉衙卫,冯杪潜藏在青门里,衙卫赶紧带队去捉拿。过后胥姜再呈供鸣冤,有街坊邻里作证,胥十二先交代了他们想讹诈胥姜,谋夺其铺子、家产的阴谋。
他一交代,胥砀眼看瞒不住,也只好认栽,承认了他们的计划。
因讹诈未遂,所受责罚并不重,被各判笞一百,罚为徒隶,徒期一年,然后逐出京城。
而胥十二因背主、叛主,加墨刑,刺‘叛’字。
至于胥四因谋划讹诈案,又私通在逃钦犯,县令下海捕文书,与冯杪同榜通缉。
待主簿依照胥十二的供述,将胥四的面貌描画出来后,汪掌柜惊道:“竟然是他!”随后赶紧将自己在巷口遇到胥四的事告知县老爷,让其寻着踪迹追捕。
胥四见胥砀与胥十二被制,连忙离开永和坊,借搭一辆送灶炭后出城的牛车,一路前往青门里。末了还佯装摔下车,凶神恶煞地朝炭夫身上讹了五百钱,混入青门里的亭驿,去找冯杪。
可还未踏入亭驿,便见一队官差骑马扬鞭往这头冲来,因常年躲赌债,胥四对追捕十分敏锐,他直觉这是来抓冯杪的,自己冒头,指不定还要捎带着一起抓了。
得先躲躲。
胥四绕到亭驿后,欲往小路离开,却不想正与闻讯而逃的冯杪撞了个正着。
“是你将官差引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