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我师父田产,我要告你们勾结县令作弊,我要告你们将我师父殴打至死,这几桩罪查下来,你道你和胥四那死鬼爹的坟山还能不能保得住?”
“少唬人!”胥砀结巴道:“那、那又不是我做的……关我什么事?”
胥姜心头的恨意卷土重来,一双眼犹如凿子,要将胥砀的骨头一寸寸凿碎,她极怒而笑,“你将你这身血肉刮了,与胥炎断清干系了,便不关你的事了。三罪并罚,牵亲带故,你即便不被流放,也该受杖责,被赶出京城。”
这话半真半假,即便胥砀知道胥姜在吓唬自己,却也不由得信了两分,一时噤声不敢乱语。
生怕被拿住把柄。
胥姜转到胥十二面前,逼视道:“还有你,作为奴仆,卖主求荣,害死主人,按律当斩。”
胥十二身上直冒冷汗,一是疼的,一是吓的。
他求饶道:“小姐,我错了,我也是逼不得已,求你放过我。”
胥姜强压下心底四溢的戾气,“要放过你可以,只要你将你们为何来京城,如何来京城,还有纠缠我的目的一五一十地说明白,我就放你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