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奴蹭了蹭她的脚。

胥姜将它抱起来,弹了弹它的脑门儿,“什么都不说,饿死了事。”

月奴甩了甩头,拿下巴去蹭她的手。

胥姜失笑,“惯会拿捏人。”随即又喃喃道:“不知他在大理寺好不好。”

虽然林夫子说楼云春没事,且他又是在自己的地盘待审,可胥姜却仍旧牵肠挂肚。

月奴拿牙齿磨她手,她回神捏了捏它的耳朵,“知道了,饿不着你。”

缸里还养着些小鲫鱼和鳅鱼,都是它的口粮,胥姜各剖了两条给它炖煮,自己则简单的煮了一碗汤面,一人一猫静静的吃完。

隔天,月奴的口粮,便只剩下一半了。

胥姜做了一道葱烩鲫鱼,一道酱鸡,一道拌马兰,一锅油麦饭,一盅猪骨锦荔枝,外加一壶米酒,送至大理寺。

守卫见她提着个食盒,便知她为何而来。

“劳烦差爷帮忙送给楼大人。”

“娘子有心了。”

“冒昧一问,他可还好?”

“好着呢,娘子放心,在咱们自己地盘,没人敢对大人不敬。”

胥姜放下心来,笑道:“那就好。”

守卫眼中带着一丝期待,“娘子可有话带给大人?”

胥姜摇头,随后见守卫脖子上有几个蚊子包,便问:“大理寺蚊虫多么?”

这是什么问题?守卫有些发懵,却仍旧答道:“入夏以来是比往常多了些。”

胥姜点头,随后朝他一礼,牵着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