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可千万别被其蒙蔽,此人虽有才,却心术不正,如若可以最好立马和他断了关系,划清界限。”

闻言,杜回神色变得凝重,问道:“你可是知道内情?”

“儿只知他包藏祸心,对你们图谋不轨。”

胥姜随即将同木淙也之间的谈话转述给了二人,“木大人是他的老师,连他都畏惧的阴谋,可想而知是如何危险。如今他在你们面前虽瞧着谦卑和顺,可焉知不是伺机而动的毒蛇,你们定要多加防备,万分当心。”

听她这么说,杜回和袁祖之不由得悬心。

袁祖之道:“若真如此,此人城府之深,实在可畏可怕。”

胥姜看向杜回,“他缠着您,想必就是冲您而来,您往后可千万不能再见他了,最好对外也称跟他不熟,哪怕是翻脸也无所谓,只要能摆脱他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杜回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,自科考前,这赵秀便找上了他,若要划清界限,怕是晚了。

只是对胥姜他不好多说,怕她担心,随后又提醒道:“此事你莫要再管,更莫要搅和进来。”

人人都这么提醒她,可她既然知道,又怎能置之不理,可面上她却答应得好好的,“先生放心,儿自有分寸。”

袁祖之和杜回对视一眼,随后跟胥姜辞别。

二人临走前,胥姜把那套《文脉溯源》交给杜回,拱手道:“此事便托付给先生了。”

袁祖之肚里泛酸,“有人来带回一套《文脉溯源》,而我带回一套《清心经》。”

那《清心经》带回去还是挖他墙角的。

“你不是还有几瓮胭脂酒么?”

“我拿酒与你这书换?”

“呵。”

两人吵吵嚷嚷出门,随后招呼楼敬,一同前往楼宅,想是商议赵秀之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