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你来呢,你不也买了一本。”

听两人这么一说,众人更好奇了,这两位老先生读书没有万卷,少说也有千卷了,且藏书颇丰,能入其法眼的,必非凡品。

很快,胥姜和曾追便将书拿来了。

胥姜把那套那套《文脉溯源》放在一旁,先将其余七套典籍呈给众人选读。

这七套典籍,皆为胥渊亲刻,刻板保存完好,每版只印刷一套,专供他批注。每套少则三五册,多则七八册,众人有按序选读的,有乱序抽读的,选中后便迫不及待的翻阅起来。

众人凝神静读,一时都没出声,曾追奉完书后,也选了一册《孟子》来读。

这些典籍在座众人无不烂熟于心,见过各种版本,甚至自己也有过誊抄或批注,所以此次品读品以批注为主,内容为次。

计善读的是《庄子》,他先前已读过胥渊两本个注,这一瞧便瞧出了端倪。这些书除批、注、评、抄、仿之外,皆用朱墨圈出了一些文论。

他心头一动,随即又去翻找了其它典籍,只要涉及文论的章句,皆用同样的朱墨下了标识。

想着他先前誊抄的那套《文法》,心头有了底,也明白了胥姜先呈上这些典籍的用意。

“这些书注解得详尽,且不乏独到之见解。”袁祖之读的是《楚辞》,“比如此处驳孟坚评屈子为‘非明智之器’这点,认为其囿于伦常而失性灵,所以不得领略其真意,真是深得我心。”

李统学点头,赞道:“对《诗》见解也独到,驳倒不少前人牵强附会之语,言辞犀利,如这‘废话’二字,看了颇为解气。”

楼敬抽到一本《妙法莲华经》,为鸠摩罗什译本,胥渊对其注解并不多,只对经书中有关以‘莲花’喻‘妙法’的内容,记了标注与解评。

“以‘莲华’喻“妙法”,其一为花果同时,其二为洁而不染,其三为敛而不露。”他不禁点头称赞,“难得对佛法有这般透彻的体悟。”

杜回则读的是《老子》,“以‘致虚守静’之论,体悟为文之心法,足见其悟性超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