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不计较了。

她朝笛手行礼,先说了声,“对不住了。”随后又道:“多谢。”

如此一来,弄得笛手也十分不自在,便撇头拱手草草回了一礼,哼道:“罢了,不跟你这区区女子一般见识。”

嘿,这人!胥姜正想还嘴,对上钟麓劝阻的目光,只好咽下牢骚,转到旁边去了。

钟麓对笛手问道:“你要如何回去?”

笛手也犯难,今日在乐工们面前丢了人,也不好再同乘。他本打算走回去,可眼下脚崴走不动了,加之又没坐骑、车马,一时倒真不知怎么办。

钟麓见他面有难色,提议道:“你可是在平康坊?不如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眼下也只有麻烦钟麓了。

笛手看着自己满身污糟,愧道:“就怕污了大人的车驾。”

钟麓摆手道:“污了擦干净便是,不妨事。”

见他不计前嫌,笛手感佩,遂拱手道:“池蓼多谢大人。”

池蓼,迟了。

胥姜忍笑,这名字倒是别具一格。

几人动身回程,将要离开竹林时,胥姜折了不少嫩竹枝,明日品书宴,用来遮光遮雨,都很不错。

回城后,钟麓要送笛手回平康坊,便与胥姜分路而行。

胥姜念着肆中事多,抽着犟驴加快脚步,呼呼往永和坊奔去。

曾追在厨房舞得风生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