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往也避着嫌,只是我心头总不踏实,每每见着他,总想给他扔出去。”
可却不能扔,真是憋屈。
胥姜暗忖,待过几日品书宴上见到杜回,寻机问上一问,又想明日与楼云春约了东山拔禊,也可与他商议一番。
两人来到书塾。今日无课,院里人声寂寂,曾追在前院等,胥姜往后院去。她一进二门,正碰上林夫子自屋里出来。
“你来啦。”林夫子今日穿一身麻衣素服,显得越发枯瘦清癯。
“嗯,曾追也来了,在外院。”胥姜应了一声,走近问道:“夫子用过朝食没,我带了些小食,要吃点么?”
林夫子点头,随后朝灵堂里看了一眼,说道:“你去劝红锄也出来吃点吧。”
“好。”胥姜把食盒递给他,便往灵堂去了。
灵堂内,林红锄与林夫子作同样装束,此时正跪在林夫人的牌位前出神。
胥姜进屋,先拜了林夫人,才对林红锄说道:“出去吃点东西吧,过会儿还有那么远的路,不吃东西可撑不住。”
林红锄眨了眨眼睛,转头看着胥姜,“姐姐来了。”
胥姜摸了摸她的脸,有些湿润,便知她哭过了,“你还好么?”
林红锄点头,随后又轻轻说道:“只是有点想她,所以没忍住。”
胥姜心疼得紧,“过会儿就能见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