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能来,是晚辈的荣幸。”

“好!那到时候可别忘了我。”邓阅川点了点桌子,有些急切道:“快些将书拿出来罢,不论类目,皆可一观。”

“正好修注誊抄好两本,这就取来给先生。”胥姜起身去找书。

“毛本也可以。”计善那几本书可是馋得他不行。

胥姜把誊抄装帧的新书与毛本一起拿了来供他选。只是这两套毛本破损得厉害,她已尽力修复,也仍难补其缺损。好在她对师父的批注都熟悉,因此才将其内容拼凑完全,若过后不好生打理维护,也保存不长久。

邓阅川有些纠结,难以定夺。

胥姜建议道:“先生还是买抄本吧,内容清晰没有缺损,价也适宜。这两册毛本破损严重,不好保存,且读起来不顺畅,有碍观感。”

计善赞同道:“胥掌柜说得在理,与其让毛破落在你手里,不如留给胥掌柜好生保存。”

邓阅川被说动了,“好,那就要这两册抄本。”

“两千钱一册,两册便是四千钱。”文集抄本因比雕版刊印更费人工,所以价钱也比雕版贵。邓阅川买这两册抄本如是,胥姜先出的那笺谱也如是,只是笺谱内容少,装帧简单,价钱比文集又要便宜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