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、诗作,更是被京城文人、学子所追捧,其中便包括刊载了他的诗的《蒙学新集》。

近来,书肆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,胥姜与梁墨忙得脚不沾地,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。

除了接待来买书的士子、学生们,还有一些书局、书肆的东家,也都是来找她买书的。

可她自己肆里都不够卖,便通给拒了。第二版六百套,一百套给国子监,又各分了一百套给吴清窗、旦泗,剩下的三百套,在几日内被抢购一空。

梁墨叫她买纸买墨,然后将自己师父请了来,日夜赶工帮忙刊印第三版。

可即便如此,仍旧供不应求。

吴清窗与旦泗找上门来,出了个主意,那便是租刻板,写授权契书,由他们两家帮忙刷印。且二人与胥姜协定,所出诗集,同质、同价,价由胥姜定,绝不私自哄抬。

胥姜答应了。

一来她信得过二人为人,二来,她与梁墨确实顶不住了,连原本定好的品书宴都推后了。

胥姜设想过胡煦高中后所引起的风潮,却低估这风潮的影响力,归结原因,还是她见识得太少,所以准备不足。

这是她的局限,此次算是开眼了,也算积攒了些经验,再有下次,心头便有成算了。

与此同时,她又很庆幸,庆幸自己当初做了来这京城的决定,否则如何能见如此盛景?又如何能挣这么多银钱?

这几日,她做梦经常笑醒,然后半夜醒来,在床上坐着数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