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甚么呢,大过节的,别着吓孩子。”
林夫子直叹气,自家地里鲜灵灵的菜被挖走,也不全怪别人,谁教这儿有俩监守自盗的,不仅不拦,还帮忙递铲。
胥姜刚进厨房,后头便跟上来一个人,将她的手拉住了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,她笑着回头,压低声音道:“跟来作甚?”
楼云春也低声道:“来端菜。”
“便这么端的?”胥姜晃了晃手。
“嗯。”楼云春将她的手抓得更紧,昨儿楼家宴客,今儿又随驾祭祀,两日没见,他心头念她念得慌。
两只手就这么拉了一会儿,胥姜轻道:“他们还等着呢。”
楼云春有些不舍地松开,却被胥姜反手握住,将他拉到灶前。
杂鱼烩埋在草木灰中,胥姜找了根木棍拨灰,楼云春难得生出好奇心,问道:“什么菜?”
“杂鱼烩。”
草木灰还有余温,胥姜伸手探了探瓦罐,有些烫手,正说找抹布来垫着,一双手却已探入灶中,将瓦罐端了出来。
“哎,小心烫手。”
“没事。”
楼云春将瓦罐放在灶台上,胥姜找来抹布擦灰,她凑近罐口闻了闻,闻到一股馋人的香气,她咽了咽口水,催促楼云春赶紧去洗手。
“闻这味道儿就知道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