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来者是客,至于两人打什么主意,先会会再说。
胥姜堆起笑容,抬脚跨进书肆,“二位久等了。”
两位掌柜见她进门,赶紧起身见礼,三人相互打量了一番,才纷纷自报家门。
“晚辈胥姜,见过二位掌柜。”
“胥掌柜好,我乃松窗书局,吴清窗。”
“幸会,枕溪书局,旦泗。”
胥姜赶紧招呼二人入座,曾追见胥姜回来了,又见三人有事要谈,便辞了几位起身往外走,林红锄赶紧跟了上去。
二人出去后,楼云春卸完货、拴好驴,自小门进来了。两位掌柜都没见过楼云春,被他审视的目光打量得有些发毛,待到他眼睛转向胥姜,才觉得心头松了口气。
胥姜对楼云春点点头,又安抚地笑了笑,楼云春才深深看她一眼,倒回后院牵马去了。
不一会儿,胥姜听见林红锄与他话别,随后一阵不舍的马蹄声渐渐远去。
炉子上的水沸了。胥姜给两位掌柜续了茶水,又给自己冲了一盏碧潭飘雪,与二人请了几个来回,才问道:“不知二位今日来我这破落之地有何贵干?”
吴清窗朝她拱了拱手,说道:“早前听闻胥掌柜在携月楼之义举,便一直想来拜会,却一直抽不开身。趁着今日天晴,便约了旦掌柜一同前来,叨扰了。”
这吴掌柜面目方正开阔,看着倒是端方正直,只是胥姜经冯杪一遭,有些杯弓蛇影,对这套说略感不适。
旦泗见她皱眉,也道:“胥掌柜不必担忧,我二人是真心相交,并无恶意。”
胥姜看向他,这人瘦而枯,留一把美须,颇有些道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