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事我不干涉,唯独这婚嫁一事需我代你师父过眼,如今你倒好,藏着瞒着,一声不吭,可有将我当做亲人看待?”话虽说得严厉,可面皮已软,只是还有些怨怼,不发不快。

胥姜只认错,不多做辩解,林夫子训痛快了,忽又想到林红锄,又问:“红锄可知?”

林红锄一脚还没跨进屋,便僵在原地。

要说不知,夫子怕也是不会信的,胥姜只好沉痛点头。

林红锄立即瞪大眼,目光悲愤地戳着胥姜的脊梁骨。

她就这么被卖了?

“红锄!”林夫子利眼一扫,正要训,林夫人一句话送进来,犹如春风化雨,立时扑灭了林夫子的怒火。

“孩子好不容易来一趟,吵吵嚷嚷地做什么?”

胥姜赶紧转身,顶着林红锄谴责的眼神,与她一起将林夫人扶了进来。

“你怎么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