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姜点头,“事关东陵派重要典籍,我那朋友为外族人,又是行商,怕无法取得东陵派弟子之信任,说服不了他们将书出让给他。”
“这……”袁祖之转喜为愁,皱眉道:“我倒是想亲自去拜寻,怎奈路途迢迢,又不得自由身,实在有心无力。”
胥姜早就想好了办法,便说来与他商议,“人不能至,书信可达,先生不如书一封信,交给我那朋友,待找到东陵派弟子后,将信转交,也算拜会。”又补道:“我那朋友每年都会去一次碎叶城,此次不行,还有下次,只要先生心诚,定能将其打动。”
众人听了,也觉得可行。
“好!”袁祖之随即叫童子请来纸笔,研墨写信。
开篇即是:先生在上,弟子诚拜。
痴人,痴人。
楼敬笑道:“脸皮真厚,竟自封作人家弟子,也不管人答应不答应。”
众人闻言,大笑。
袁祖之此时心切,也懒得回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