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么?”

合着是为此事上门来的,胥姜失笑。

“不缺!”林红锄站在门口,气鼓鼓地瞪着他,怎一个错眼,就有人来撬活儿了?

曾追讪道:“不缺便不缺嘛,这么凶做甚?”

“本肆清闲,有我和红锄两人便足够了。”胥姜顺着林红锄的话婉拒,见他神情失落,指点道:“不过,你可寻杜回先生一问,他在国子监任职,路子广,说不定能为你寻个差事。”

曾追有些扭捏道:“前日才在他府上落了脸,如今又为这糟故事儿去劳烦他,怕要被低看了去。”

胥姜轻笑,原来是觉得自己丢了人,面子上抹不过,便开解道:“又不是偷摸拐骗,怎会被看轻了去?若为此事便将你低看之人,品性也好不到何处去,也不用结交了。”

曾追仍心有戚戚,想来是被杜回给吓住了。

胥姜有心为杜回说些挽回的话,若不然这到嘴的学生,怕又要飞了,便又道:“莫要担心,杜先生并非那般肤浅之人,相反他乐善好施,急公好义,虽说话苦了些,可心却好。在携月楼,他还为你出头说话,你忘了?”

曾追摇头,诚恳道:“相助之情,没齿难忘。”

见他神色动摇,胥姜再接再厉,“说来,我书肆能在京城立足,能刊印诗集,也全仰赖他帮忙。”
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