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红锄红着小脸,晃晃悠悠地摇头,“不冷,就是有点晕。”
薯酒劲儿大,可不得晕嘛,胥姜拿了大氅给她裹上,让她靠着打盹,睡一觉便好。
刚把人安置好,楼云春便进来了。
“她怎么了?”
“有点风寒,刚喝了驱寒茶,让她睡会儿。”
她朝楼云春伸出手,却被抱了个满怀,胥姜闷笑:“怎么了?”
楼云春没答话,另道:“大理寺近来接呈了一个案子,得时时盯着,不好过来。”
胥姜搂着他,只觉得消瘦了些,想来这案子有些棘手。她拍了拍他的背,嘱咐道:“也别太操劳。”
楼云春将她嵌得更紧。
胥姜由着他起腻。
抱了好一会儿,楼云春才松开她,看见案桌上堆着诗册,便走过去拿起一本来看。
“如何?”
“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