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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贺的果真是属狗崽子的,一口下去又狠又准,当即让我洒了两滴热泪,急忙把他推开。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,不用看都知道,肯定是破皮了。
我疼得要死,他倒是显出很满意这成果的样子,洋洋得意:“这就是报复。”
报复?报什么复?思来想去这几日着实没惹他啊。我又气又莫名其妙:“你报的哪门子复?我没惹你吧?”
“你惹我的地方多了去了。”他撇嘴,“不是要回去看那位吗,还不走?”
得,这就开始赶人了。
我拿手碰了碰伤口,疼得呲牙咧嘴,但毕竟打不过贺封,怕他发神经再给我来一拳什么的,只好在心里骂骂咧咧,出了门才敢小声念一句:“有病就去看大夫,家暴算什么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