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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盼着方景秋什么时候能赶紧走,时不时就偷望他一眼,没想到对方气定神闲,看来是打定主意要跟我在一块儿。
“子晔若是待不住了也可出去走走。”
这次偷看被抓了个正着。
我才不愿走,躲在书房就是躲个清闲,出去万一遇上贺封,唉,也不知道这家伙走没走。
我对上方景秋的眼睛:“听说你昨夜没怎么睡,这段时间工作也辛苦,反正有几天假,还是回房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我昨夜……”
又来了,这般欲言又止的神情。
我也是不争气,实在没管住对他的关切:“昨夜怎么?”
方景秋垂眸道:“我总以为你会回来。”
说起来就是枯等我一夜了。
但……这也不是我的问题呀。
正要和他就这个话题掰扯清楚,外面有人通传:“少爷,贺小将军来了。”
好家伙,来得还真是巧。
我记得才和方景秋成婚没多久,那时我还满心以为拆了对佳偶,无颜面对自己这位挚友,今时不同往日,还是同样的三人,立场却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。
我还没说什么,方景秋就已起身走了出去,听到他对贺封说:“贺小将军,按规矩新人成亲前几天不能见面,还请回吧。”
!
虽然心里气他,但果然还是老婆会维护我。
“我只要跟他说几句话就够了,不见面就是,我们可以隔着门说。”
“子晔现在估计不想听。”
贺封冷笑:“想不想听的,你怎么知道?我只单独和他说几句就好。”话里话外就是“请回避”的意思。
方景秋不甘示弱:“我与子晔夫妻一体,有什么话可以在这里说,我会代为转达。”
一时寂静。我都可以想象出贺封的表情,估计沉得厉害。
“你让他出来。”
“出来与否是子晔自己的意愿,小将军就不要为难人了。”
丢下这句话,方景秋就折回书房,我实在没忍住,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达赞赏之情。
他走近我,俯身问道:“还生我的气吗?”
我颇为愉快地小声回复:“有点,一码归一码。”
于是我看着他忽然蹲在我身前,撩开我的衣袍,一系列动作行如流水,开始舔弄我的那根。温软湿濡的触感直击脊髓,我许久不曾发泄,几乎瞬间就硬了。
但该震惊的还是要震惊,我低声惊呼:“光、光天化日之下,这么做不太好吧。”
白日宣淫啊,不只是白日宣淫,贺封可就在外面站着。
谁再说方家人都是些道学先生,我第一个就不同意。
方景秋口活已经没了头一回跟他上床的青涩,现在熟练得很。我原以为这姿势是折辱人的,但不知怎的,他偏喜欢。既然他喜欢,那我也不会推辞。
两个囊袋也被他顾及得很好,被他舔得实在舒服,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揉了揉他的头。他抬眼看了我一眼,然后把一根都尽量吞了进去。
猝不及防一个深喉,我呻吟了一声,忽然意识到这声音有些大,贺封就站在书房外面,不知道他听见了没。一想到我与方景秋的动静可能全被他听了去,既有羞耻,又有一种亢奋感。
方景秋在我腿间持续动作,眼角已经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,动作愈发加快。深喉的紧致几乎给人灭顶的快感,除了爽,没别的。我也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喘息,在要射出来之前抽离了方景秋的口腔。
美人嘴角早已被磨得发红,眼里荡漾着春意,脸上挂着白浊的液体。
他就这样仰视着我,问道:“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