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点上光屏又穿过去:“这个房间……”白降走过来,商陆往旁边走一点让点地方给他,“总觉得有点可疑。”
“比如?”
“你看这里。”他轻点其中一个指示灯,“你看这些指示灯的间距,按比例是不是略微大于一个成年人的肩宽。”
白降看过去,就着室内指示灯所照亮的那一小片地方,觉得商陆说得不错。
普通的监视器通常安装在墙角,针孔摄像头会镶嵌在墙面。路路通没办法黑进去针孔摄像头,那架兼做监控和威慑的摄像头就中了招。
他眯着眼看了很久,问路路通:“可以调亮可视度吗?”
路路通摇头,转身往嘴里塞了一把糖。
意料之外的答案,不过倒也是在情理之中。发现可以联通外界还没几天,有些技术掌握不了也是情有可原。
他忽而想起一件事。
白降又问:“不是有红外线的吗?”
路路通说:“这台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两人很是惊异。
“这台相当老了,堪称古董中的古董。”
“没有防火墙,更没有任何其他的防护,若是这台摄像头只是个装饰或者摆设还好说,奇怪的是它仍在运作,画面还算清晰,比起这种型号的摄像头这种清晰度已经很不和谐了,而且零件我扫描过了,有更新过,但设备型号确实是很久以前的。”
路路通百思不得其解,这是个什么情况,他琢磨不透。
白降和商陆对视一眼,也没有头绪。
麦冬捧着一衣兜的糖过来:“白哥!吃糖!”
还未等他走到三人面前,衣兜没兜稳,糖哗啦一声洒了一地。
麦冬凝固了一下,那糖像火山里喷发的岩浆朝四面八方撒去,放游戏里堪比一个大范围的群攻。
三人间严肃的氛围瞬间消散,纷纷蹲下去帮他捡糖。
麦冬愣愣的说:“我好容易把好吃的做上标记想给白哥吃,现在都找不到了。”
商陆问:“我们没有吗?”
麦冬摇头:“没有!”语气之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圜转的余地。
路路通、商陆: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帮他把糖捡起来了,麦冬又忙着把做标记的糖挑出来,那母鸡护崽的架势就差明摆着说不要你碰了。
商陆笑着问:“为什么只给前辈呢?”
麦冬理所当然的说:“白哥是我偶像啊!”
“在任期间零失误的boss诶!超厉害的有没有!我敢打包票除了白哥没有任何一个boss有这个成就!”他得意洋洋的夸赞白降,商陆看到白降却撇过脸去,露出来的耳尖红了。
这个人是害羞了吧,他想,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坦诚啊。
麦冬还在大夸特夸他的偶像,商陆配合的笑两声,脸朝着麦冬,余光一直留在白降身上。那人已经背过身去了,微微颤抖着,好似下一刻就会忍受不了羞耻爆发出来。
商陆将喋喋不休的麦冬推到路路通那边,将两人带着掉了个方向:“来来来,坐下来慢慢聊。”
迷弟交给了冤大头,地位刚刚遭受了挑战的问道第一白吹转过身去找被他吹的那个人。
被麦冬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,他这个白吹还没有任何表示。
白降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,他慢慢找过去。
一楼满是酒鬼,仗着今天特殊一点就喝的醉醺醺的,全然忘记了明天还要上班。公鸡打鸣的声音格外响亮,拖得老长,一口气能唱出九曲十八弯,却也叫不醒这些醉鬼。
二楼人少一点,一对谈情说爱蜜里调油的夫妻,两个拿纸牌占卜的闺中密友,还有几个或坐或站或倒挂的围观群众。更有一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