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若惊,连连推辞:“这不合适程先生。”

程以安却执意给他点上,刘新迫于无奈受用了,两个男人吸了一口气烟,程以安哑声开口:“抱歉兄弟,我真不是故意的!她过来B市就说离婚了。”

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。

刘新长相清秀斯文,但常年过于苦劳的他,手掌却是略微粗糙的,他用这粗糙的手指捏着香烟,送到嘴唇边狠狠地吸了一口,等胸腔充斥着尼古丁的滋味后,他苦涩一笑:“程先生这事儿怪不了您。”

说起来,程以安也是苦主,喻白的谎言害得程以安婚姻破裂,何况前妻是那样的美丽优秀,还有一个那样厉害的娘家。

刘新能想象得出,程以安有多恨喻白,当然他也同样痛恨。

一片淡青色的烟雾,被夜风吹散。

刘新眼窝深陷,他盯着面前矜贵的男人低声请求:“一个小时前喻白开车出去了!小茵还留在别墅里,今晚是除夕夜这会儿是大年初一了……程先生我想看看孩子,我不会逗留太久就看一眼。”

说着,刘新的眼眶红了。

他小心翼翼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毛绒玩具,那个牌子程以安认得,因为以前陆言买过的,单只20CM的都要200多块,这对于手头拮据的刘新来说,算是倾尽全部的父爱了。